景大溫泉

幾個盈盈美帶子相約關子嶺泡湯.這次選擇了景大莊園

景大溫泉

飄著毛毛雨的天氣.山上還有一層朦朧美

車潮

一下車看到這麼多的車子疑惑著..今天非假日哪來這麼多的車子

大廳造景

走入大廳.彷彿到了歐洲.有個非常醒目的火爐.

景大溫泉

隨著大自然的脈動…在蘊含巧思的悠閒靜謐空間中,提供旅人一個舒適的度假空間在這裡,放緩步調,暫拋日常繁重的枷鎖,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特別真實自在。

景大溫泉

 前往溫泉區.沿路景色優美

景大溫泉莊園提供800坪,20項的SPA健身設施。藥草蒸氣,開啟身體毛孔,放肆呼吸;礦泥溫泉,滋養每一吋肌膚。三種不同溫度的泡湯池_泡腳池_水療SPA池.獨家秘方精油池.多元搭配

景大溫泉

養生百草池.以為百草味道不好聞.但居然有淡淡的香味

景大溫泉  

 精油區

泥漿溫泉 泥漿溫泉,屬弱鹼性的碳酸氫納泉,含有豐富的礦物質與碳酸鉀離子,搭配歐式系列的SPA水療設備,運用SPA各種恰到好處的水流按摩.放鬆全身肌肉.舒緩疲憊的軀,趕走造成身體肌肉僵硬的小毛病

低溫冷泉區.JPG

 冷泉區..這中天氣沒看見有人下去

面膜區  2F 。 美容塑身分別有_礦泥面膜_綠豆面膜.蘋果面膜

面膜休閒區

敷著泥漿面膜躺在塑身氧氣搖擺機再來綠豆面膜踏著氧氣循環機,還有背脊伸展機.遠紅外線烤足椅.健康拉拉筋最後換上蘋果面膜在到泡腳池

親親溫泉魚

還有親親溫泉區.讓溫泉魚親掉你腳上的角質

各式部位沖擊.JPG

 SPA水療區

景大溫泉

環繞山林的山泉露天泳池,彷彿浸入森林浴般的清靜享受。

景大溫泉

  泳池旁的休閒區

景大溫泉  蒸氣室.烤箱因為不方便帶手機.所以沒拍照.還有很多地方沒走透.有機會再去一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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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靈  


周道香醫生為我作眼角膜移植,他們把我眼部的神經麻醉了,可是我神志清醒,能聽到金屬器具的叮噹聲和周醫

生的說話聲。我的右眼發炎紅腫,三年多了,軍中醫官說我患的是角膜炎。

最後我到臺北三軍總醫院去求診,那時我的右眼已經看不見東西了,而我的眼睛視力極差。

醫生說:「可能你是用了髒毛巾或在游泳時感染的。」

我說:「我從前是教體育的,也教游泳。」

醫生說:「很可能就是這麼得的病。」

一年後,我聽到角膜移植可以使我失明的右眼復明,我把這消息告訴妻,她聽後臉繃得緊緊的,想了好久,找出

她多年來積蓄的新台幣兩萬元的存摺交給我。「兩萬元不夠的話,再另外想辦法。」

她說:你不像我,大字不識一個睜眼瞎子,一隻眼睛看書寫字不方便。」醫生是台灣最早作角膜眼移植的醫

生之一,我馬上去登記,等候移植不到一個月,他打電話來說:「一位司機在車禍中受了重傷,臨死前對他太

太說,身體的器官能賣就賣掉,得點錢撫養他們六個未成年的孩子,出一萬塊錢可以嗎?」

手術費、醫藥費和住院費頂多不超過八千,我答應了,醫生叫我第二天就入院,我的運氣很好,許多人要等好幾

年才能等到個角膜,我感謝妻給我的資助與鼓勵。

我剛被推出手術室,女兒小蓉在我耳畔說:「很順利!媽本來想來看您,怕您 …」

「回去跟她講,我不要她來,告訴她我很好,叫媽安就行了。」我以前住在三軍總醫院時,妻從來未來過,

且我也不要她來,和妻結婚那年,我剛剛才十九歲,是奉父母之命結婚的。

父親和岳父是世交,二人指腹為婚,婚前根本就沒見過妻的面,等到把她從花轎裡拖出來拜了天地,進了洞房,

我才用秤桿子挑下她的紅蓋頭,認清她的面貌。我沒法形容當時的心情,她整個臉都是坑坑凹凹的疤,鼻尖上還

有一條條的肉柱,眼皮上一塊塊反光的疤痕,顯得眼眶浮腫,眉毛稀疏,才十九歲,看起來像四十多歲。

我跑到母親房裡,哭了一夜,親勸我認命,並說醜婦有福,紅顏命薄,不管母親說什麼,也解除不了我內心的痛

苦,我不和妻同房,也不跟她說話,我在學校裡寄宿,到了暑假也沒回家,後來還是父親派一位堂兄把我連勸帶

訓的拖回去住了兩天。

到家時,妻正在煮晚飯,抬起頭朝我微微翹翹口角表示歡迎的意思,但我連忙別過頭,直向母親房裡走去,就像

沒見到一樣。

飯後,母親把我叫到房說:「孩子,你太任性了,你媳婦外表醜了點,可是她的心並不醜。」

「美、美、美!美得像天仙!」我憤懣地說「不然你會娶她做兒媳婦嗎?」

母親氣得面色發白的說: 「她實在是個好媳婦,知情達理,到我們六個多月了,從早到晚,從鍋上到磨房,我

和你爹吃的、穿的都是她一人招呼,你這樣對待她,她一句怨言都沒有,也沒見她掉眼淚,過你懂不懂,她的眼

淚是往肚子裡流的。」母親又說:「人,怎麼都是一輩子,只要她把你伺候得好,能照料家務,好好撫養孩子就夠

難道叫人家守一輩子活寡嗎?拿人心比自心,別人對你

這個樣子,你是不是受得了呢?」之後,我和妻子同房了,可是心裡總有說不出的彆扭,她老是低著頭,低聲下氣

的說話,有時我頂上幾句,她都向我尷尬一笑,再低下頭去。她像一團棉花一樣,沒有自己的意見,也沒脾氣,

婚三十多年,我絕少給她過笑臉,也沒跟她在大街上走過路,數不清有多少次,我偷偷的咒她死,也許正因為她面

貌極端醜陋,妻有一般人所缺乏的耐心和愛心。初到台灣的幾年,我在軍中階級低,收入只夠溫飽,子又多病,

還要應付醫藥費,妻一面照顧兩個孩子一面做家庭副業。住中部海邊她編織草帽草蓆,搬到東部漁港,她給漁民織

網補網,住在北部的時候,她又學會在陶瓷用具上繪花草鳥獸。

我回家日子也少,不論孩子的教育或家庭費用,我從未過問,當然更不用操心了。我們從沒住過眷村,一方面是我

怕別人見到妻,她也怕見同學長官們的眷屬,我從陸軍退役後,遷居在一幢偏僻而簡陋的房子。現在女兒小蓉已從

大學畢業,並已教一年書,她弟弟比她小三歲,在官校成績很好,現在正是他考試最緊張的關頭,我叮嚀小蓉不要

讓他曉得我要施手術,免得他分心。

小蓉為我送來了一架晶體收音機,但我住醫院以後,常回想過去的事,動輒就要想到妻,我後悔拒絕她來探望我。

老都老了,子女都長大成人,還繼續挑剔什麼呢?

兩星期後我知道快要拆線了,心裡著實有說不出的高興,我想,失去自由的人重獲自由,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。

我告訴小蓉說:「等我出了院,一定要到給我眼角膜那人的墳上去祭奠一回。」可是我也很擔憂,因為我知道角膜

移植的成功率不能達百分之百。醫生除了我右眼的紗布,我簡直不敢睜開眼睛。

「看得見光嗎?」周醫生問。我眨眨眼道:「上面很亮。」

「那是手術燈。」醫生拍拍我的肩,愉快地說:「朋友,成功了,一星期後就可以出院了。」

這一星期,一天比一天有起色,換藥的時候,周醫生都要檢查一次,出院那天,窗戶、病床、連桌上的茶杯都看到了。

小蓉來接我出院。「媽中午準備好幾樣您喜歡吃的菜。」

「她是好妻子,好母親。」我說出了蘊藏在心底多年來未曾說出口的一句良心話,我和小蓉招了一輛計程車。

路上,她始終閉著嘴悶不吭聲,回到別了二十一日的家,妻正端著盤菜從廚房出來,她一看見我,猛然征住,趕忙垂下頭,畏畏縮縮地說「回來啦!」

「謝謝妳賜給我光明。」我第一次向他說這樣的話。

她側著頭,從我身邊擦過,盤子放在飯桌上,人背著我,雙手扶著牆,嚶嚶的哭泣著說: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,我死也夠了。」這時小蓉從外面跑進來哭喊著說:「媽,快告訴爸,讓爸知道,他右眼換上的,是妳的眼角膜。」

小蓉搖著妻的肩:「快說呀!」

妻止住哭泣說:「這是應該的。」我抓住她的雙肩,仔細看著她的眼睛,妻的左眼變成灰白色,跟我以前一樣。

「金花!」我第一次叫出妻的名字。「為什麼呢?為什麼這個樣子呢?」我狂喊著,用力搖撼著她。

「因為 ….你是…我的丈夫啊!」說罷,她撲在我的懷中。我緊緊的抱住她,然後我在她面前跪下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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